文/羊城晚报全媒体记者 龚卫锋

图/剧组提供

9月10日，2024“向山海走去”青年导演创作扶持计划（简称山海计划）短片《我看见了一只人鱼》在湛江杀青。该片从海与人的故事切入，围绕着对亦真亦假的问题“你见过人鱼吗”的寻访展开，影像自由穿梭在陆地与海洋，村镇与人群之间，以及历史和当下的缝隙里。

虽然受台风“摩羯”影响，《我看见了一只人鱼》正式开机时间从9月7日早上改为晚上，但剧组早已在湛江忙碌起来。导演王鹏为表示，此次短片拍摄实际耗时24天：“在羊城晚报的帮助下出海拍完中华白海豚后，我和另一位导演金添决定就此驻扎湛江，拍些零碎镜头。这段时间，演员陆续进组拍摄，男主角唐映枫的跟组时间更是超过一周。当用20天积攒足够多素材后，最后4天的集中拍摄便没有时间压力，我们就像一群朋友做实验，不断尝试新想法。我原本以为最大的困难会是台风，但所幸它擦肩而过。所以，我这次拍摄最大的感受是开心！”

在《我看见了一只人鱼》开机时，王鹏为曾表示想用全新的眼睛，去看一眼有关于南粤的那些见过的、听过的、没有见过、没有听过的东西。拍完后，看到了什么？王鹏为看见了南粤小城的生活感：“湛江的年轻人非常多，大家吃完饭后或独自，或以家庭、情侣等组合到公园散步、唱歌，完全看不到同一时段大城市上班族的奔波。”

这种生活感也融入了拍摄。谈及亦真亦幻的故事如何落地，导演金添解释：“虽然片子看着像伪纪录或具备实验性的流动影像，但最终会落在具体的个体、环境上。我们得以用大量时间让每个人从镜头前路过，在当地人之间的、朋友之间积累的素材，扩大了短片表达的可能性。我感受到的是，这部短片会是鲜活、有趣、实验性的，也是具备强烈叙事性的。”他也希望在短片出炉后，能与观众交流想法。

这部短片的一个重要意象是“人鱼”，谁来演？金添说：“我最初在创作剧本时设想人鱼是一个记忆中的角色，亦真亦幻，有人和鱼的样子。但最终，我们表达的是海洋影像的感觉，比如，出海拍摄的中华白海豚，以及美丽的、独自在海边散步的瘸腿女人。”

制片人赵哲源介绍：“剧组很迷你，长期只有王鹏为、金添两人，各岗位聚起来最多时稳定在5到7人。”有意思的是，剧组成员是兄弟搭子：男主角唐映枫是导演多年好友，在片场任兄弟“摆布”；在山海训练营认识的《3门》导演胡峤也客串贡献了极具天赋的演技；《3门》的主演、湛江雷州人王耀德也来帮忙，带领《我看见了一只人鱼》剧组打通了一些当地关系，比如，湛江阿妹胜凤春木偶戏团、湛江麻章区太平镇北山村。金添感慨：“在朋友们的帮助下，这次拍摄可谓事半功倍。”